I Have Seen The Future And I Am Opposed

原文: I Have Seen the Future and I Am Opposed

我害怕技术的未来,不是因为通常的原因。对我来说,未来为我们的需求和渴望带来解决方案,提供可支撑、负责方式的设计。这样的技术是中肯且适合的。但我看到的进展似是由贪婪和利润驱动的,发生在限制性的商业计划中,且受集团帝国的活动所约束。

我的电子计算机和通信设备更多得受设备提供商所指挥,而不是技术本身。想象在未来去另外一个国家旅行:

请准备好证件。护照、visa卡、海关表、医疗保险、移动提供服务商合约。

我第一次写这一专栏的草稿是在马德拉参加一个会议时。当时我不能访问互联网因为,颇具讽刺意味,这是一个技术会议:300个参与者被旅馆巨差无比的互联网服务搞得不知所措——它根本不能用。300个参与者意味着有500到800个IP设备,包括笔记本电脑,手机,还有往往需要多个IP地址的演示机器。

为什么不用我们的智能手机?我们不敢用——服务提供商征收过高的漫游费用。不能访问数据的话,我们的智能手机还能做什么?几乎什么也做不了。智能手机成了傻逼手机。没有网络连接,手机中最有用的技术是背光屏幕了,也就是说,我的智能手机降级成了手电筒。

我自己也牛逼不起来了。当我的智能手机变得傻逼时,我也变得傻逼了。就像依赖房子、衣服一样,我的智力依赖我的技术。我的手机可以翻译外语,提供地图和方向,为我推荐餐馆并告诉我今天有什么新闻。它使我和全世界的朋友保持联系:通过我的email,我的日历表,我的地图与指南手册。但这一切都是服务提供商的恩惠。

过高的漫游费用和缺少充分的技术基础设施使我成了白痴。当我最需要我的智能手机时,它不管用——当我在一个陌生国度时。为什么?因为漫游费用、服务提供商的贪婪、和在另外一个国家为服务数据临时订购支付上的困难。

我的智力位于云上。我的生活在云上。我的朋友、照片、想法和邮件。我的生活。我的思想。拿走我的云,我就变得没头没脑了。

注意我的隔离仅仅是技术限制的部分后果。旅馆缺少互联网访问可以被克服。他们过去从没有经历过技术会议,所以他们断定仅仅只有一部分参与者才会使用网络,并觉得他们主要也就发发邮件。他们错了,他们遇到了一群来自未来世界的人——这里每个人都有多个需要网络连接的设备,拥有丰富的声像体验。然而这个问题是容易补救的。

更加基本的问题是服务提供商的商业模式引起的,不管他们提供的是收音机还是电视,光缆还是卫星,电话还是手机。每个提供商希望最大化利润,同时最小化竟争。他们试图强制私有标准,被用户拴在他们那里:想想音乐、电影、书籍的私有数字版权管理系统。想想绑定的手机。想想电影dvd的区域性法规。想想发明与主意的约束性专利版权。每个都有一些逻辑和商业上的基础,每个都有一些合法存在的理由。但这些系统被实现和强制的方式使他们远非真正必要的——甚至在减少创造性和对个人的伤害方面也是。

越来越多的开放、通用的网络变得封锁起来,仅仅在集团利益竖立的墙内访问。一些早期通信服务就是这样建立的:他们把所有的新闻、娱乐和信息圈在墙内,仅仅成员才能访问。这是今天通过电缆和卫星传送的电视业就是如此——它有可能会成为所有服务和内容提供商的模式。

多年前,当我在苹果公司时,几个来自计算机公司的高级执行官聚在一起尝试达成一些开放标准以使在一个系统上写的程序和系统可以在所有的系统上工作。微软的代表直接嘲笑我们。早已有一个标准了,他对我们其余几个人说到,如果我们简单地遵照这个标准,我们的问题就是得到解决。什么标准呢?当然是微软标准。他的观点立即遭到来自Sun公司、IBM、苹果(我)的执行官的反对,但不久他的观点开始支配商业。Sun已不再存在,IBM不再从事PC业务,并且,苹果电脑上使用最多的程序是什么?当然是微软Office。甚至我写这个专栏时,用的就是运行在苹果上的微软Word。这就是所有技术公司的目标:一个完全的支配以致他们的系统成为世界标准。

对任何新技术的商业基本规则是所有的跟随者想要开放标准;但那个领导者觉得没必要。对,Linux勇敢地试图成为个人和商业的开放系统,对所有人都一样,但世界取决于主要玩家的提供,特别是微软Office提供的应用。Linux不能完成。

但是互联网如何呢,他系统开放,拥有任何浏览器都可以访问的标准。难道这不是未来的潮流吗?是,但这个未来成为圈起来的墙院的其中之一,不同的服务被不同的订阅所隔离。想看一个电视节目?加入这所院落。想要那个?加入那个院落。想看新闻文章?有另一个院落需要加入。想飞翔一本书或杂志的电子版?你可能不得不使用它们的特定阅读器、服务提供商、甚至设备。不同的东西将在不同的平台上发布且并不一定能在你特定的阅读器上阅读。我们将不得不购买不同商家的阅读器。

平板和智能手机的未来是不是就意味着对互联网服务的访问呢?也许是,但每个软件基础设施或服务提供商可能会对在他们特殊的平板上所能运行什么强加一些限制。平板和智能手机的强大是基于运行于其之上的应用程序的,而这些应用很可能被严格控制。甚至他们不能控制之处,如这些相似设备的众多操作系统和平台意味着一本书、一个游戏、或应用的作者不得不为每个平台开发一个版本,这些事情,那些小的独立的提供者可能做不到。

互联网假定上的自由只有在个体可以获得想要访问的资源才成立。浏览器允诺可以访问世界上所有的站点,但你的设备上得有这个浏览器且这个设备允许诸如文字、音乐、影像等媒体文件运行才成。这些通讯软件是否能正常工作,是否设备制造商和服务提供商所限制?当前的趋势并不乐观。

Tim Wu的书 The Master Switch 书上说到:信息帝国的起起落落证明了这个过程是如何工作的。Wu的主题是大公司发现独占价值的市场时产生私有控制的必然性。我们所有的现代通讯和运输业都是以相似的方式开始的——不管是电话还是电影、收音机还是电视机、视频还是网站、互联网会议还是博客。最初,技术赋于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媒体的提供者或接收者的权力。比如,第一台留声机既可以录音也可以回放。电话由于城市和小公司的使用而激增。无线电爱好者或大学都可以自由建立无线电台。在Youtube上人们同时可以上传和观看视频。爱好者与投资家使状况变得广阔。然后,对公司财阀的商业潜力开始变得明显后,他们不干了,做起小生意。政府出来制定法规去保护集团利益,使双向的共享变得墙内单向的广播。这种故事和留声机或电影,电话或无线电,电视或报纸,音乐或书的发布如出一澈(更多信息纽约时报对Wu的采访)。

为什么我们温顺地允许互联网的上行速度比下行速度慢很多呢?服务提供商会说,因为一般人需要接收的多过他们产生的。那又怎么样?为什么它妨害到公司的对待访问呢?或者,也许因为他们想让我们成为消费者,消费被发送的东西,而不是创建我们自己的内容——文本、声音、视频?这个不平衡强化了服务与内容提供商;我们消费他们提供的任何产品。所有面对巨大创造力的业余音乐人、摄影师、摄像者:如果没有每日的创作,会有Youtube的存在吗?Oops,这也许是个好问题,但也许有点晚。将来当公司决定不干了,Youtube会在哪呢?

我害怕互联网死掉,变得一个个独立的院落。互联网已经扩张到远超它的本源:几所研究性大学建立的信任的开放的交互的系统。今天不明身份者入侵到私人或商业电脑中,盗取机密的事情屡见不鲜。害怕恶意程序,越来越多的网络垃圾(有些仅仅烦人,但更多的是恶意的),威胁到基础设施。因此就像前面集团财阀利用其他媒体的不足和没效率而获取控制,设备,服务和内容提供商,大公司会试图利用互联网的不足来发挥控制和独占。他们会声称会提供安全、可靠、和谐的操作,同时随便着利润的提高和竟争的减少。政府也会说出相似的论据,利用对现在互联网的害怕去控制为政党谋利。

我看到了未来,如果它真的是这个样子,我可不喜欢。我害怕我们自由和无限制地对信息和服务的访问权力死掉,变成被控制的独立院落。是时候反思下当前了,因为它事关将来。

相关阅读: Content-Centric Networks and the Future of the Internet